两处擦,方年赶紧制止。
“用酒精消毒就可以了,不要用药酒直接擦。”
药酒活血化瘀,只会更刺激见红的伤口。无论方年说多少次,穆余都不改。
方年阻挡一下他的动作,很快放手。飞快地拆开一包棉签,拿一根,又飞快打开酒精盖子,细心往外倒一点蘸湿棉棒。
“用这个擦,我帮你。”
俩人又无声地对望几秒。
穆余见红的伤伤在完好的那只手,方年不愿意他那么不方便。
方年的沉默专注经过一年时间已经具备轻松击败穆余的能力。
她太坦率大方,透彻的眼睛透得无底,稍稍看长一点时间能让人陷入里面的深渊。
穆余移开目光,不做声。
方年欢喜又难受地用上十二分的小心给他轻轻地擦伤处。
穆余身上的各处伤痕,让她看得难受,难受得不知怎么样才好。
她多想满满实实地抱抱他,说点儿心疼他的话。
然而穆余不会领情,他铁石心肠。
方年刚回来那时,足足一个月,穆余没给过她一个眼光,没给过她一个表情,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空气都没她这么透明无存在感。
擦完穆余手腕的伤,方年指指他后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