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不敢直视。
他瞳孔收缩,低笑了几声:”真有趣,你怎么这么有趣。”
“原来你叫阿喻啊。”听那些囚徒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事情,顾月明又看了眼另一边那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对方正坐在原地时不时抬头瞥视自己这个方向,或者说,是看阿喻。
“说起来,俾路斯和东司马被黄毛风卷到哪里去了……”她低喃几句,突然将目光定在了湖面处。
几个囚犯这时正低声议论:“阿喻可真奇怪,那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摆在他面前他看都不看,反而对那个小姑娘倒是另眼相看处处照顾。”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个姑娘虽然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人,可总让我觉得无比别扭,反倒是那个小姑娘,明明长得不出色,可我总觉得她是天上的仙女落下来一样。”
“等等,她干什么去?”
原本正低头处理钓出来鱼的阿喻猛地抬头,只见少女凌空跃起抓住了湖水中浮现的俾路斯,脚尖点在车篷处再一跃,简直就像飞一般便又落回了水泽畔。
松开手后,顾月明极速的喘息了几口气:“奇怪,我怎么会这般疲惫?”
“小雏菊,小雏菊?”有人轻轻的推了她几把:“你做噩梦了吗?醒一醒?”
谁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