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头疼吗?”
正担忧着蓬莱国主状况的顾月明却被他抓住了手腕,他碰了碰她微微泛粉的指尖:“舒光身体并无完全康复,可……如若你担心,不如与我同住?”
“啊?”顾月明皱起眉:“这样岂不是太不方便了?”
“有何不方便的?”他却是反问:“宴席之事几乎已经准备妥当,你还需要静养。我也非常需要你。”
不知为何,说到最后一句,夙音的声音低哑了些许。
“还是说,舒光不愿与我相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要是屠苏酒在这里铁定会把这位道貌岸然的蓬莱国主丢进海里——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开始忽悠我家小孩?!
于是就这样,有点迷糊的顾月明被蓬莱国主顺理成章的忽悠进回了自己的卧室。
陷入绵软的床铺被褥中时,空桑的小少主还有点茫然的看了眼夙音。随后,她侧眸望了望窗外的日光,便将脸埋入被褥中,眯起了眼。
不出片刻,她的眼睑已然半阖。察觉自己马上要睡着的姑娘小声打了下哈欠,扯过一旁的纸探身写了些安排,便窝在了被子里,陷入了睡梦中。
拿着顾月明为数不多的几件随身物品返回的夙音,推开门,便看见风吹起的层层帷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