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用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我,好像真的关心我一样。
    假如没有杨期的支票,他大概连个微笑都吝啬,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Allen,   you   need   to   focus   on   yourself   instead   of   her.”
    他总是这样一句话,翻来覆去。
    我当然知道,我不应该再去关注她。
    更搞笑的是,他说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开玩笑,我才是加害者,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奇怪的症状?
    这是个庸医。
    我把我曾经对她做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却说我是受害者,开玩笑。
    我是一个好病人,我的情绪一直很稳定。
    David的问题,我也会好好回答。
    至于是真是假,就要由他去分辨了。
    在英国的四年,我一次都没回去过。
    我的成绩很好,也在按时看心理医生,我就是个正常人。
    四年了,快到时间了。
    其实我可以伪装的再久一点,18岁我就是成年人了,我不需要别人的管教约束了。
    但是,一张照片打乱了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