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其实,我是嫉妒啦。他们都成双成对,只有我自己孤单形影,我也想和你躺在这片草坪上,谈天说地,你一口我一口分享美食。他们都甜甜蜜蜜,可我想你的时候连电话都不敢打一通,只能自己回家抱着冰淇凌桶哭。”
杨遇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那时候自己在干什么呢?只是把冰淇凌桶换成了酒瓶,她靠甜腻腻的奶油安抚自己的低落,而他靠着酒精麻痹了神经,就这样,挨着,挨着,挨过了那么多个夜晚。
“还有呢?”
“还有什么想和我一起做的事情?”
杨遇很遗憾,缺失的两年,她经历了太多自己所不了解的事情。
“我说了,你都陪我一起?”
杨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嗯,都陪你。”
*
那个词是什么来着?
自食其果,自投罗网,自作孽,不可活?
杨遇在脑子里迅速的搜索着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处境。
拔地而起的机器高耸入云,上面坐着的人只是一个个虚幻的影子,“刷”一下,瞬间从高空降落的失重感带来的是无限的刺激,“啊啊啊”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杨遇的手心满是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