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昔伸手拥住终寻的头颅,双眼紧阖,脑袋发烧般的热烫昏沉,好像盛装了快满溢出来的思绪,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她是拒绝去深入思考的,无论是使她欲望高涨的原因,或者此刻舔吻她胸乳的人是谁。
她在做梦。对,这本来就是梦,醒来就没事了,只要醒过来……
花户一阵尖锐的刺激,快感转瞬狙击了她的意识,愉悦又痛苦的残破呻吟漏出齿缝,混合着下体不止的咕叽水声,显得暧昧且淫乱。
终寻直起腰,左手仍轻捏她泛着淡淡水光的红艳乳头,右手早已拨开了她湿透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戳进窄小湿润的穴口,捻弄着嫩红的软肉。
没多久,她高潮了。
泛滥的淫液像是不要钱似的,随着他激烈揉按的动作一波波涌出,浇淋了他满手,又滴落至地板,留下不可抹灭的放荡痕迹。
终昔脸色是极度动情的冶艳绯红,她不自觉咬着下唇,猫叫似的细弱吟声断断续续,却足以将终寻残存的自制力全部抹杀。
终寻低头咬住她耳垂,嗅闻她身上因染了情欲而愈发浓稠的甜香,笑语极哑,“真紧,水淋得我满手都是,怎么,想要了?”
终昔轻轻哼声,眼帘低垂,双手胡乱摸索着扒掉他衬衫,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