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陈思娴来借住的这两天里,阮甜一次噩梦都没有做过,其他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不过大田倒还是不怎么和她亲近,反而经常赖在陈思娴的怀里。
“你其实就是爱上我了,想找个借口把我骗来你家吧?”周一去上课的路上,陈思娴狐疑地盯着阮甜,对她发出了灵魂的拷问。
阮甜脸上笑嘻嘻地和闺蜜开着玩笑,心里却觉得十分奇怪,还有一丝恐惧,上完课连饭都没吃就急匆匆回了家,把奶奶寄来的符纸贴在了卧室的门上。
阮甜的父母和爷爷在她小时候相继去世了,一直以来阮甜都和奶奶相依为命,之前在电话里阮甜说漏了嘴,跟奶奶含糊地提起过自己的噩梦,几天后就收到了奶奶寄来的一张黄色符纸,不过因为陈思娴来借住的缘故,今天才想起来把符纸贴上。“死马当活马医吧,”阮甜想。
洗完澡之后,阮甜抱着电脑坐在床上开始写作业,偶尔拿起手机回复陈思娴和徐琛的微信,时间一晃就到了半夜十二点。
阮甜看了看钟,爬起来上了个厕所正准备睡觉,突然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凉意。
顿时,阮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飞快地爬上床裹紧了被子。但身上的寒意比以往都更强烈,阮甜全身发抖,连牙齿都颤抖地发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