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他的阴沉可怕就只是有些生气,她想开口问他为什么生气,话来到喉咙口,就是没力气说出来,只剩下稍微急促的呼吸声。
他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到桌上,举起手里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口,随手把酒瓶放在桌上,掀开她的裙子,双手随意拉扯薄薄的白色内裤,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空旷的仓库里响起,回荡出噩梦一样的回音,他随手一扔,薄薄的碎布被丢在地上,任何女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本能,她害怕了,想并拢双腿,大概是因为小腿垂在桌子下,她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再次看向他的脸时才觉得他可怕,可已经晚了,他掏出手机按了两下,像摆弄没有生命的洋娃娃般,右手抬起她的左脚粗鲁地扔在铁桌上,手机对准她光洁无毛的双腿间,右手竖起修长白皙的中指,贴著小小的入口,带著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的残忍和冷酷猛地发力,中指尽根没入她体内。
“唔…”
失去力气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娇嫩的穴肉像插了一根粗糙的木棍,她想逃开这火辣辣的疼,可是双腿怎么也用不上力,然而折磨才刚刚开始,他一次没有成功,於是中指猛地拔出来,在她还没有哼出来的时候再次狠狠捅进去,她只觉得一阵剧痛从下身贯穿全身,她像被扼住喉咙般“啊”了一声,一阵热潮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