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就算他想为谁改变,那个人也不可能是赵元的妹妹,仅这一点,她就永远也不会有得到他的心疼的可能,她越是天真无邪不谙人情世故,他越是不忿不甘。
他想要摧毁她,她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危险,瘪著又粉又润的小嘴检查她的手背,他忽然站起来,她歪著头轻轻“嗯?”了一声,很可爱的表情,他的脸上浮起嘲讽的表情,所有不善的眼神她都能看懂,只是她习惯欺骗自己,脸上的恐惧转瞬即逝,依然对他笑得甜美清纯,他忽然站起身来,单手拉开拉链,她被他的气势吓到了,愣愣地看著他的裆部,她学过男女身体的构造,但书上远没有亲眼所见的具体,她不知道男性的身体居然有这么骇人的东西,都快和她的手臂差不多长了,到底是怎么放进裤子里的?
他冷笑著大步胯在她身上,双膝压著她两条手臂,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差点碰到她的鼻子,她甚至都能闻到那里的味道,是一种很奇特的肉香,想躲又躲不了,被迫近距离观察他,粗长的棒身上面有树根一样的青筋,顶端一个伞状的光滑头部,像剥了壳的红色鸡蛋,组合起来像只可怕的怪兽,他没有给她看更仔细的时间,在她看著眼前的东西的时候,他很快就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机对著她的脸,另一只手捏在顶端伞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