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在沙发这个小地方,硬是玩出了各种五花八门的姿势,她不知道多少次承受灭顶的快感,直到昏死过去才终于得到解脱,醒来之后感觉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脸上身上和双腿间都是乾涸的粘液,还有躺着的沙发上也是,昏沉的脑袋突然想起赵元说的乱伦,急地赶紧坐起来,趁着现在他没在这里,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回到游泳池边清洗身体,昏昏沉沉的差点掉下游泳池,接着穿好搭在池边半乾的衣服跑了。
在这个地方走了半天都见不到人,太阳很大,身上的衣服都被烤乾了,也晒的更晕了,胃里一阵难受,抬头四顾,想再看看附近有没有人,终于看见对面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刚想上去问路,突然就失去了意识,一头栽倒在路上。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盖着的白色被子和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告诉她她是在医院,想到住院费就是一阵肉疼,赶紧坐起来,眼前一黑,身体虚脱得差点又倒回床上,手背也疼了一下,抬手一看,上面插着输液针头,嘶了一声,龇牙咧嘴地尝试把它拔出来。
“诶诶…别动!”
女人掀开白色隔帘就看到她在拔针头,赶紧一边喊着一边过来抓住她的手。
“嗯?”
她抬头看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