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再次升起异样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他太可怕,她真的想叫他再来一次,开始的时候不会特别疼,结束之后不会特别累,四肢到头发丝至今仍是酥酥麻麻的,特别舒服。
想着想着,一股热液流了出来,她清醒了一点,想起他的可怕,她有点慌,有些吃力地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迭了两次之后堵住不停冒着白浊的洞口,因为流了太多实在不好清理,她干脆就不清理了,卷起湿了一大滩的被子包住自己就要下床,颀长的身影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顿时就吓到不敢动了,他站在浴室门口停了一下,嘴角带着可怕的笑,像索命的厉鬼,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呼吸急促,张开嘴巴想喊一句“饶了我”,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他站到她面前,漱口水的味道灌进她的鼻子,她包在被子里的身躯在发抖,他的笑容一收,表情变成了无悲无喜却蔑视一切的厌世脸,慢慢抬起右手放在她的唇上,她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发抖得更加剧烈,被他碰到的地方更是如针刺般,他看着她发抖的夸张样子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他咧嘴冷冷一笑,下一秒笑容又猛地一收,面无表情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说:“知道你的嘴巴有多脏吗?”
想到这件事他简直要吐了,从抽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