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头部,直到手腕传来一阵刺痛才惊醒过来,将里面可怕的金属棒拔出来扔开,撕开用透明胶带粘在她肉瓣上的跳蛋扔到床上,顾不上清理肿得不能看的两腿间,艰难地撑起身体,裹上被子到处找她的衣服,私处的红肿让她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是赵元的可怕驱动她必须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她在客厅的地上找到她穿过的内衣裤和病号服,一边穿上一边嘶嘶地吸凉气,光着脚出门走了很久,找了几个人问路,最后一对骑叁轮车的收废品夫妻,将她送回了甜心屋。
她下了车,和那对夫妻挥手道别,看着甜心屋那熟悉的白字木纹底招牌时,两行眼泪不知不觉滑过脸颊,不管老板娘怎样压榨她的价值,她在这里的四年都是至今最安稳的四年,她甚至还不知道老板娘对她的剥削,她想回到没有和杨左赵元重逢的时候,那些伤害不是天真单纯的她能承受的。
甜心屋出售的甜品和蛋糕面包多达几十种,但是大多数都不怎么好吃,因此老板娘才让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站在门口拉客,没有她的甜心屋冷冷清清,老板娘坐在收银台里面,透过玻璃门看到了她,她穿着又宽又大的病号服,赤脚踩在红格子地砖上,在老板娘甚至路过的人眼里,她就是个神经病。
天气有点热,她穿着又厚又大的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