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甬道比普通人更紧窄娇嫩,强行进入很难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他却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突然从后面侵占她,就像血肉模糊的伤口里被插进一把刀,她瘦小的身体踡缩起来,本能地想要逃,他两手往下一捞,她支撑身体的双膝就被放倒,身体重重跌在长椅上,幸好及时抬头,这才没有磕到脸部,最疼的是两团发育得刚刚好的双乳,她咬着唇哼了一声,他将她的双手压在她的背上,身体坐在她屁股上,她就这么被压在长椅上,而他的肉棒始终牢牢嵌在她的身体里。
她口鼻里的白浊还来不及清理,又遭了这样的罪,却始终不敢喊疼不敢反抗,弥漫着麝香味的客厅里只有她吸鼻子的声音,他没有在意她哭得多厉害,只想发泄狂暴的怒火,他唯一的亲人在四年里音讯全无,生死不知,而罪魁祸首的妹妹用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迷惑他,在他看来更像是在嘲笑他,他喜欢她的身体,但不喜欢她那副不谙世事无忧无虑的样子,世上根本没有像她这样单纯美好的人,在他看来这就是做作,在以为终于将她驯服了的时候,她又开始了这一段戏精一样的表演,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被耍了…可同时他还知道事情不是这样,和杨露的生死相比,她的身体带给他的感受和掌控她的情绪行为更重要,他无时无刻不想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