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她太害怕面对他的怒火了。
他从后悔中慢慢平静，微抬眼眸看她惊惧的表情，心里一痛，他慢慢从她身上离开，拿起两个冰袋贴在她的脸上。
“为什么怕我？”
尽管他放轻了声音，语气里仍有他一贯的干脆和冷酷。
“因…因为…”她撒不了谎，也不敢撒谎，一向心思简单的她想到头晕才想出话来：“因为…因为我做…做错了，怕被你惩罚…”
即使在害怕中，她的声音仍是脆脆甜甜，像苹果，他对上她的眼，声音又放轻了许多：“以后再有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就说我们是恋人，我是你的男朋友。”
“是…好！”
她慌忙点头，叱咤风云的海龙帮杨左第一次亲口承认她的身份，只可惜她并不知道这句话代表的意义，还以为和她偶尔听闻过的那些过家家般的谈恋爱一样。
“之前我以为你的傻是装出来的，所以我不喜欢你，现在我知道不是了，所以，我喜欢你了。”
她顿时一副呆呆的表情，眼睛眨两下就泛红，再眨两下就落下两滴泪来，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和上一次轻描淡写的一声“嗯”完全不一样，他亲口说的喜欢她，像她喜欢他那样喜欢！
“唔…”她突然哭出来，抬起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