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
皂荚摸着自己手上的翡翠手串,看着这一脸忧色的思甜:“没事了。”
思甜:“真的?”
“嗯。”皂荚抬起戴着翡翠手串那只手,“刚刚是法器出了点问题。”
她搓搓空中的符灰:“一会儿我再给你一张。”
思甜见她神色不豫:“那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吃饭了。”
皂荚:“好。”
她没骗思甜,看到老头子灵位的瞬间她失了方寸,手上的手串瞬间反噬——
如果不是思甜误打误撞用符纸惊醒了她,她怕还要困在雾中好一会儿。
皂荚深深地看了牌位一眼,这不知道是多少年留下来的古董,牌位上的墨已经没有了光泽,边角之处也有了些微的罅隙,上面用汉隶工工整整的写着魏伯阳三字。
古朴大气,入木三分。
皂荚将它恭恭敬敬地放到桌上,拆开了信。
信上的字是老头子的,用上好的笔墨写出来,是说不出来的潇洒恣意——
“闺女,我要找个地方养老了。
别找我,你找不到的。
没什么留给你的,这铺子是我这辈子的棺材本儿,你好好经营。
你学了我的法术,继承了我的衣钵,便是我派唯一的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