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下意识地拉起被子嗅了嗅,洗衣粉和阳光的味道扑鼻而来,新换的,她满意地点点头。
她掀开被子,正准备起身,忽然下身一暖——
一股熟悉的酸痛袭来。
皂荚:“......”
......艹。
顾长生在铺子里听见后院响动的时候,便见皂荚背对着他,正蹲在水井边,苦大仇深地搓着床单。
顾长生看着皂荚弱弱小小的背影,不由道:“你放着,我来洗就是。”
皂荚一个激灵,猛地把湿漉漉床单抱在胸前,连忙道:“不用不用,你去忙吧!”
顾长生说:“现在没什么事。”
他绕到皂荚身前,皂荚下意识地将盆中的水往地上一倒——
微微泛褐色的泡沫迅速在水泥和泥土交错的土地上的铺开,顾长生看了一眼,正色道:“井水太凉,我方才就想告诉你,我替你把脉时知晓你月事将近,你又鬼气上身,切不可太过操劳。”
皂荚:“......”
这种事情很尴尬就不要说出好吗?
气成河豚.jpg
但顾长生现在也确实不好再帮忙,他只得打了两桶水,到角落的土灶前生火,帮她烧热水。
顾长生说:“铺子里有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