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去那院子就受了院中阵法的影响。
只是布阵的人对第一次去的人格外宽容,非要等人不信邪得再去一次,才给予致命一击。
符渊看着不断皱眉的皂荚,指尖一弹,一抹黑气没入了皂荚眉心。
这么不信邪爱乱跑的性子,还是给点儿教训比较好。
***
皂荚第二天早晨腰酸背痛从符渊床下爬起来的时候,带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没精打采的。
符渊床上整整齐齐,人已经出去了。
她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昨天符渊为什么要打昏她,毕竟就算她现在头昏脑涨,也知道自己昨晚昏过去以前的状态不大对头,估计是不知不觉着了道——
她比较郁闷的是,昨晚上,整整一晚上,她在梦里,被各种鬼追——
道术什么的她倒是都还记得,只是在梦里不知怎么的都失灵了。
所以一晚上,她,纵横黄泉路的街霸,被各种鬼怪精灵,追的屁滚尿流——
这是她三岁过后,就没有过了的体验!
皂荚顶着一脑袋的怨气,打开了符渊的房门——
思甜说:“皂荚还在房里睡觉。”
与此同时——
门外,所有人,整整齐齐,听见响动,一致转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