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祠堂就算阴气重,也不至于这么凉。
然而祠堂里忙活着的男女老少,好像都没有感觉似的。
皂荚搓搓手,往前走了几步——
“诶?怎么有一股子血腥味儿?”
一个靠皂荚最近的正在浆洗的女人突然开口道:“你们闻到没?”
皂荚受伤的手一紧,猛地看向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皂荚曾见过。
就是村口他们碰见的第一个人,那个花容月貌但声音似老妪的女人。
此时她的花容月貌只剩下一半——
半张脸犹自宛如二八少女,另外半张,像极了她的声音。
皂荚下意识环视四周——
周围正工作的人因为女人的话,都抬起了藏在阴影中的头——
所有人都和女人一样,只有半张永葆青春的脸。
皂荚忍不住往后一退。
踩到了半洼水坑里。
灯光下,水波缓缓晃动。
女人尖叫一声:“祠堂里进了东西!”
一边喊着,一面将手上的东西朝皂荚的所站的地方扔来——
皂荚:!!!
她脚下移动,慌忙避开那团腥湿的物件儿!
——啪嗒。
物件儿砸中水坑,溅起一串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