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问乐呵呵的皂荚:“想吃?”
母鸡僵住:???
皂荚点头。
顾长生提起手上的鸡,看了看:“有点柴,但是还行,等等我们可以吃......”
他突然停下了话头,目光落在皂荚的手上,他昨天包扎好的伤口被扯开了,现在那卷绷带正松松垮垮绕在纤细的手掌上,松松垮垮的,极其随意。
顾长生瞬间不开心起来:“不做了,不吃了,我困了,睡觉了。”
他手一松,僵硬的母鸡瞬间往鸡圈扑腾。
动作太大,毛飞了一堆。
脑补了鸡的十八种吃法正准备开口点菜却咬了一嘴鸡毛的皂荚:“......”
呵!男人!善变的男人!
然而这善变的男人真的一晚上都没再和皂荚说一句话。
睡前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的皂荚:“......”
她真的巨冤。
顾长生这场在皂荚眼里看起来没由来的脾气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半夜三点,巩志杰痛哭流涕地打电话来——
“小师叔、皂荚姑娘,你们快来墓地,出大事了!”
被顾长生活活从被窝里挖起来的皂荚如是说:“要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就要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