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狗皮膏药似的,缠着那个人,怎么甩都甩不掉。
江连桀,你心动过吗,你肯定心动了,不然怎么会亲我,虽然只有一次,虽然只是亲额头,但却是你主动的。
可你结婚了,看来那个吻什么都代表不了。
清碗第二天一早醒来,枕头湿了半边。起床吃饭,拒绝了陆武送她上学的提议,自己打车去了学校。
校门口一辆豪车停的横行霸道。
“陆清碗!“林书景下车,喊住她,”昨晚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清碗装模做样的找出手机,按了按,“哎,没电了…”
林书景咬了咬后牙槽,幽幽说,“昨晚去哪了?”
“在小姑家睡了一晚,哦,忘了跟你说了,对不起!我…能先去上课吗,快迟到了,如果我再迟到,老师可能要取消我考试资格,那我就毕不了业了。”
“也不是非要毕业才能结婚。”林书景勾了勾唇角,有些狠厉的提醒道,“最好别再犯傻,上次是碰到我。你要是再乱来,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上次。
对,江连桀订婚,正好周六。她去买醉,虽然买醉,但她谨记小姑从小的教导:女孩再伤心再烂醉也要叫上好朋友一起,不能置自己于危险的境地,而且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