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pe—the final countdown的旋律,于是,他的身姿也是愈发地挺拔了。
李鱼走出门的时候,拴在院中的那只凶悍的大黄狗没有再叫,它前脚仆地,脑袋贴在地面上,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仿佛极为恐惧。
“这条恶犬也被我的风姿所折服了么?”
李鱼的胸膛挺的更高了,他却没有注意到,另一边墙角正有一人一边系着宽宽的红腰带,一边懒洋洋地往这边走,那只黄狗惶惧的表现其实正是因为这个人的走近。
那人抬眼看到李鱼,不由一怔:“小鱼儿!这小子不是被送进京师砍头了么?”
李鱼并未看到此人,直接迈步出了院门,那人抬了抬手,却并未唤他,略一寻思,便慢悠悠地转身,迈步进了赌坊。这人正是两个赌坊看门人提到过的那个人,捞阴行的郭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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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鱼回到家里,潘氏正在堂屋里,盘坐在李鱼的竹床上,给他纳着鞋底儿。李鱼从长安回来,脚下一双鞋早就磨烂了,家里只剩一双旧鞋,潘氏正忙着给儿子做鞋子。
“儿啊,你回来啦!”
潘氏一见李鱼,马上放下针线活迎上来。
潘氏把儿子按坐在板凳上,打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