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上,玉体横陈,任他慢慢鉴赏把玩,继而恣意享用,又何必急在一时。
这任老魔倒也洒脱,美人儿既然已是囊中物,此时便再不留连多看一眼,只管与武士彟说笑,从容自然,仿佛从不曾似方才一般失态忘形。
酒过三巡,任怨捧杯,笑吟吟地到了武士彟身旁,仿佛酒醉不支似的,倚着他坐了下去。
武士彟心道:“正戏终于来了!”
武士彟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哈哈一笑,揽住任怨肩膀,仿佛也醉了似的,醺醺然道:“老任呐,你我公务繁忙,虽同地为官,平素却少有来往啊。今日饮宴,武某甚是开心呐,哈哈哈,来来来,你我满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