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呀!”
李鱼面不改色,微笑道:“道路难行,只怕耽搁了时辰,想必诸多老友,也都是这般打算,早日回京,也可与众兄弟相聚几日!”
康班主翘起大拇指道:“小兄弟是条真汉子!值得相交!走走走,去我那里,咱们小酌几杯。”
李鱼忙谢辞道:“康老兄还是在道德坊勾栏院吧?改天小弟一定前去拜访。实不相瞒,今日出来,是去寻访一位故人的,现在借住一位贵人府上,事先不曾打过招呼,若是回去晚了,恐主人担心。”
康班主听他这样讲,便道:“既如此,那我就在道德坊恭候大驾了,你可一定要来!”
二人又谈笑几句,依依告别。康班主追着四个豪奴出来,也担心班子里不了解他此时状况,会人心不安,所以便匆匆赶回戏园子了。
那制伞人一边慢条斯理地削着竹篾,一看时不时抬头,笑看他们一眼,及至二人道别,那制伞人才微微一笑,低头继续削起了竹篾,一柄小刀,在他手中灵活自如。
李鱼目送康班主消失在巷弄中,这才转过身来,解开马缰抖了抖,道:“好啦,可以下来啦!”
就见那马身里侧嗖地跳下一位姑娘,原来刚才她用“镫里藏身”的手法,藏在了马侧,若是有人走到摊位近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