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大多也确实具备一些能唬人的本事。
李鱼自矜地一笑,道:“也没甚么,司天监里,也不尽是知阴阳、晓今古的奇人。”
李鱼心想:“老子当初在利州装小神仙的时候,那可是把袁天罡都唬得一愣一愣的,袁天罡已经算是司天监里的第一高手了吧?哈哈……”
两人一边扯着闲淡,那骡车一边尥开蹄子,驶向北城。
车厢柴堆下面,罗霸道脸色苍白,情不自禁地打起了摆子。
二人在“东篱下”连连被坑,对方又是桐油、又是石灰鱼网的,二人空有一身本领,根本使不出来。
眼见情形不妙,二人冒险闯到窗外,翻出窗去,仗着艺高人胆大,一层层地往下跳,好在那楼每往下一层,都比上一层向外扩展一下,饶是如此,待他们下了楼,也受了不轻的震伤。
二人摔到街上,还没喘口气儿,许多行人、商贾便突然凶性大发,纷纷掣出暗藏的利刃向他们扑来,二人抱头鼠窜。亏得纥干承基聪明,恰见一辆柴车,忙趁人不备,与罗霸道藏身其中,混出了西市。
此时,先钻进柴堆,在他里边躺藏的罗霸道浑身哆嗦,呼吸时断时续,纥干承基顿时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儿,连忙压低了声音,向蜷在他屁股位置的罗霸道问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