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起信来,大声朗读一遍,李鱼听在耳中,觉得用词却也平凡,不过看那大婶的模样,若写的之乎者也文诌诌的,只怕她或她的家人也听不懂。
那大婶儿听得连连点头:“就是这意思,就是这意思,多谢先生了,这是润笔费!”
大婶儿摸出三文钱,递给制伞人。制伞人连忙双手接过,连声道谢。
深深赞叹道:“哇!真是风度翩翩,这位大叔,太儒雅了。”
李鱼撇撇嘴,道:“瞧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替人写书信,赚俩润笔费,有什么风度可言?嗯……”
李鱼说着,就从那摊子前走过去了,可话一说完,突有所悟,立马又站住了。
深深正扭着头,色色地欣赏着那位卖伞的帅大叔,不提防李鱼会突然站住,哎哟一声,一头撞在他的背上。深深捂着鼻子,嗔道:“你做什么突然站住呀。”
李鱼没理她,而是满脸笑容地走到那制伞人面前,一副天官赐福的和气模样:“呵呵呵呵,足下……除了卖伞,还兼替人写书信么?”
卖伞上看了他一眼,笑若春风:“仅靠卖伞,家用不足。多赚些钱,贴补贴补。”
李鱼摸了摸下巴,道:“哦?那么,讼状,你也能写么?”
卖伞人微显讶异地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