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郎君,您什么时候来的呀?”
深深一脸惊喜,小蝴蝶似的迎上来。
“嘁!装蒜!”李鱼腹诽了一声,生生地白了她一眼,并不理会她的殷勤,只是走进去,对刚刚抬起头的苏有道道:“这几日,劳烦先生了,明日出殡之后,先生就可以歇息下来了。”
苏有道颔首笑道:“不过是些司仪之事,没甚么劳累之处,不打紧的。”
李鱼道:“今日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就劳先生在这里守候一下,我已交待管家,若有事情,叫他来请教苏先生。”
苏有道有些意外地一挑眉头:“怎么?你要出去?”
李鱼点点头:“这几日,忙着料理丧事,我还一直不曾出府。也不知道司天监的袁先生回来没有,我要去向他问问我母亲的安置之处。”
“啊!”
李鱼刚说完,深深便是一声尖叫。
苏有道和李鱼不约而同地看向深深:“又怎么啦?”
“嗯?为什么你也说又?”苏有道和李鱼又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
李鱼只看到深深殷勤地给苏有道磨墨了,却没看到她磨的墨是浓还是淡,他只看到深深给苏有道端茶,却没看到她泡的茶是浓还是淡,苏有道可是被深深的殷勤折磨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