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又或者是那个褚龙骧,哪个是好惹的?他们伸出一根小手指头,就能把咱们辗死。”
麦晨悻悻然道:“那人别是装腔作势地唬弄咱们吧?我就不信了,那些大人物,有闲心理会咱们这坊间之事?”
饶耿道:“你懂个屁!人家需要亲自理会么?那小子无疑是认得这等大人物的。只消进几句话,那些大人物哼哈几声,你还怕六扇门、京兆府不上赶着出手巴结?”
荣旭恨声道:“大哥,话是这么个理儿,可我就是不甘心!”
饶耿其实也是一肚子火,被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好不烦躁,忍不住停下脚步,咆哮道:“闭嘴!老子怎么做事,需要你们教?常爷说过,谨慎使得万年船,常爷不及你们两个夯货高明?”
荣旭和麦晨被饶耿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也不敢擦,只能干笑应对。
饶耿愤愤然一拂袖子,抬眼一望,路左一座青楼,只是未至黄昏,不是生意最火的时候,门口尚显冷清。饶耿抬腿就走了进去,脸上带着一座“五指山”,径去找姑娘泄火去了。
荣旭和麦晨带着一班手下垂头丧气地往回走,步伐比起刚才已然慢了许多。
路旁苏有道手下的两个人对视一眼,相互耳语几句,就快赶几步,借其他行人为掩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