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窥个空隙,欠身道:“先生,那我这就告辞了。”
苏有道点点头,那人便退了出去。
李鱼也未多想,只道这人是苏有道请来的帮闲,心中愈发地过意不去,便道:“我们是陪深深的表妹来看她的,一会儿,要择一酒家小酌几杯,先生这些时日辛苦了,不妨一起?”
苏有道本想拒绝,转念一想,却又微笑起来:“好啊!我瞧诸位,都是意气男儿,彼此一见投契,正想与诸位攀交一番。我知道有家酒楼,菜品味道极佳,今日我做东……”
他还没说完,李鱼已打断他的话道:“使不得,使不得。地方你找,帐嘛,一定得我来付。”
苏有道笑道:“那儿距此远了些,但菜品酒品,风味绝佳。咱们不妨即刻出发。”
苏有道说着,与众人便往外走。李鱼道:“长安我不熟,只有康班主是本地人,只是整日里忙于勾栏园中营生,怕也不知此等妙处。”
苏有道忽地想起一事,不禁伫足,道:“啊!对了,小郎君,你原说深深姑娘要在此小住几日,却不知何时会带她离开啊?”
李鱼一怔,道:“怎么,可是有甚不妥?”
苏有道苦笑道:“倒也无甚不妥。说起来,深深姑娘蛮可爱的,青春活泼,单纯开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