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几分好奇。若是为人幕僚,不得自由,却非苏某所愿了。”
苏有道这话倒不是打肿脸充胖子,那时的制伞业比不得后世,伞不是很普及、很便宜的一种商品,平常人家雨天出门的主要用具还是蓑衣呢,伞价钱不菲,能掌握制伞技艺的匠人也不多,收入确实颇丰,尤其是在长安这样的大城市。
人各有志,李鱼听他如此一说,却也不好再劝,只是感觉有些对不住褚龙骧,只好惋惜地叹一口气,道:“既如此,我……”
他刚说到这里,静静“猖狂”的笑声就传了过来,李鱼并未听出是谁在笑,说到熟悉,他对深深,要比静静熟悉很多,顿时以为是她,不禁失笑道:“这丫头,疯疯颠颠的又做什么,女孩儿家要笑不露齿,行不摇裙嘛,她……”
李鱼刚说到这里,忽然想到龙作作和吉祥,貌似他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这样的小淑女啊,吉祥多少还沾点边,作作那泼辣劲儿……
这一想到龙作作,他就想到了作作和他约定的归期。依照约定的归期,他这时差不多也该上路了,可他在长安城里还千头万绪,没个着落呢,那丫头在陇右等着,若久不见他归去,只怕又要生出一番是非。
苏有道见他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对一位姑娘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