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就……这么算了?”
常剑南淡淡地道:“伎人无辜,与我何干?天道正义,该是我来主持的么?饶耿固然愚蠢,却是为了讨我开心,我该以何种立场,替伎人出面,杀之以示公道?”
杨思齐又是一怔。
常剑南道:“我虽不喜此人妄自揣摩我的喜好加以奉迎,却不能杀他。就算是加以惩治,也得以后另寻机会,再找借口,而不能因为有外人向我申诉,便杀其平息民愤。如果我这样做,以后如何做这带头大哥?还有人肯为我竭死效力么?”
杨思齐怒不可遏:“可是……他明明杀了那么多无辜……”
常剑南冷笑:“证据呢?”
杨思齐道:“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除非他们自首,哪里能找证据,可人人都知道,就是他们干的!”
常剑南笑了笑,道:“其实没有证据,只要有国法压下来,我也一样会丢卒保帅,哪怕他们是冤枉的。你明白了?公道与否,不重要!有没有证据,也不重要!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有没人有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为你卖命。”
说完这句话,常剑南似乎也有些心累,悠悠地叹了口气道:“看破,莫说破啊!有些话,说的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只因为你是我非常在意的好兄弟,所以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