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底牌!我十年经营,十年人脉,你以为,只是动用察院和坊正去搞长安县的边鼓?”
王恒久望着脸色越来直难看的乔向梁,淡淡地道:“钱,能通神!权,能御神!这十年,拨付给我的钱,我一分都没贪,你说,我收获的会是什么?”
王恒久微笑着看向窗下,那大门已将被将士撞破,如林的枪戟,即将潮水般涌入。
王恒久缓缓地道:“我现在在头痛,该让你如何下场,才更体面呢?毕竟,惺惺相惜!”
乔大梁的嘴唇命动了一下,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王恒久轻轻抬手,轻叩脑门,似乎不胜烦恼的样子。
但是,只是片刻之后,他的笑冻结在脸了。
眼看那大门被撞得四分五裂,墙头还有官兵叠了罗汉,想翻进墙来,但是突然之间,一骑绝尘,远远驰来,那人背插着一面三角形的小红旗,竟然是八百里快马的驿卒形象。
见那快马驿报到了将军面前,见他抱拳说了几句什么,接下来那金吾卫将军竟然把手再一挥,厉声大喝:“收兵!回营!”
说完,那将军把战刀归鞘,拨马走,无数金吾潮水般来,潮水般去,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片刻功夫,一条长街,跟得跟狗啃过的骨头似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