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旁边众人望着这对锦衣玉食,一生无忧,正事不干,闲得蛋疼,唯有游戏人间方得情趣的富n代,恨不得把李鱼已经遭遇过的“掉阴沟”、“被驴踢”、“食物毒”等一系列葩磨难,让他们都遭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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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鱼赶回“东篱下”的时候,酒楼已经停业,一片缟素。
李鱼到了此处,也不觉受到了感染,放慢了脚步,脸色凝重起来。
统御此地十年之久的常老大过世了,也许平时因为他的深居简出,坊间对他的印象不够深刻,但他的影响力是润物无声地润入了整个西市的方方面面的,当他去世后,真正在他身边的核心人员,反而未必有多么悲伤、茫然,反倒是那些平时只闻其名、不识其人的普通商家,一个个人心惶惶,好像天要塌了似的。
三楼,乔大梁的房间。
乔向荣已经换了一身素淡的衣裳,腰间系了一条白带子,神色带着哀戚。
看见李鱼进来,乔向荣只向案前指了一指,没有说话。
李鱼走过去,在案前跪坐下来,扶膝望着乔向荣。
乔向荣沉默片刻,长长叹息一声,道:“常老大健硕如虎,却英年早逝,人生,真是莫测啊。”
你找我来,不是要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