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苦笑一声,摇头道:“一言难尽!哎,你刚生了孩子,我……,我对不住你。”
“别说这样的话!”
龙作作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多少军人,妻子在家生产时,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回来。多少商贾,也是一去经年,甚至一别十年、二十年,才得归来。我们,总他们幸运的多,何况,分离是为了长相聚,我不会那么矫情的。”
为人母后,龙作作仿佛开了一窍,起以前的娇纵,忽然通情达理了许多。
“今天东篱下发生了许多事,所以现在……是没办法了。我多陪陪你……”
李鱼俯身下去,宠爱地看了看熟睡的儿子,凑过去他母亲的颊轻轻一吻:“辛苦你了,晚我再布局,恰因今日出了事,我明日消失,也不会引人怀疑。”
龙作作的声音小,李鱼的声音大,坐在外边的铁无环,隐隐绰绰地听到了李鱼俯身去吻龙作作时说的话。
“你刚生了孩子……,我对不住你。”
“今天东篱下发生了许多事……我多陪陪你……”
“恩主真是轻生重诺的男子!”
铁无环钵大的铁拳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心怀激荡,不能自己。
对李鱼,他钦佩无。他本是一个然诺重于生死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