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善舞、八面玲珑,待人永远是一团和气的王恒久熟一些,所以此次邀请,是乔向荣请了王恒久,王恒久又拉来了他。
三人要了二楼一处雅间,这雅间平素也可做客房,分为外间和里间。三人就在里边摆了酒席,摒退了伺候的小二,便再也不虞担心被人听到,因为临窗一面是长街,另一面则还隔着一间堂屋呢。
酒过三巡,乔向荣和王恒久便哎声叹气地说起了眼下西市的窘境,对曹韦陀的无能发了一通牢骚。
常剑南可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憨直,二人无故相请,他已提了小心,此刻再听他们非议曹韦陀,他一个新来的外人,迄今还未完全得到西市上下的认可,自然不便置辞,因而只当没听出二人话中之意,只管大口喝酒。
乔向荣和王恒久已是商量好了的,乔向荣不是个甘心久居人下的主儿,王恒久同样野心勃勃。这是两个并不安分的中年人,却一直苦无机会上位,如今人已中年,也到了最有危机、最具迫切感的时候,所以两人是一拍即合。
眼见这个军汉当真是憨直的可爱,还真以为他们俩是闲极无聊,只是请他来吃酒的,乔向荣和王恒久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二人互相递了个眼色,乔向荣便轻咳一声道:“哎,跟着这么一个老大,我和恒久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