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说罢,大袖一甩,仪态万千地回去了。太子李承乾和高阳公主你瞪一眼,我呶下嘴儿,互相埋怨。
高阳公主:“都怪你!我自已走开,皇后根本不会注意到的,你是太子,不留在宴上,走开作甚。”
李承乾:“你还说,若不是你,我今天又怎会受母亲责斥。我是太子,每天学业之重,都能把人逼疯。你可倒好,又给我加了一条。”
李鱼从柱旁阴影中闪出来,眼见逃过一劫,心中庆幸之至。瞧称心跪在地上,还在抻着脖子在那儿看,却不敢起来,忍不住笑着轻轻踹了他一脚,道:“起来吧,像你我这种小杂鱼,皇后娘娘根本看不见的。”
称心听了,这才爬起身来,庆幸地道:“刚刚真要把魂儿都吓没了。李鼓吹,你说怪不怪,皇后娘娘菩萨一般慈祥的模样,可是语气只稍稍带了些怒意,我就吓得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了。”
李鱼笑道:“你这是自已吓自已。不用怕,以后你每天都要随我鼓吹署众人伴驾早朝,天天都见得到当今皇帝,久而久之,自然不会那么紧张了。”
李鱼刚刚说到这儿,罗主簿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见二人,便道:“啊!你二人都在,甚好。有件差遣,明儿个就需你俩早朝后去做。”
李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