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共枕,只是爱抚叙话,这一觉醒来,李鱼只觉自已精力旺盛,挺一挺腰杆儿骨头节儿都咔吧作响,又是一条生龙。
包继业包先生比谁到的都早,他站在钦天监门口,大肚腆腆,笑脸迎人,见了进衙门的人,是官儿就鞠躬,是吏员就拱手,跟一只杵在那儿的活体招财猫似的。
李鱼的车子一到,包继业就跟舞台上的戏曲高手似的,一路行云流水地过来,肩不摇,袍不动,双脚在袍袂之下移动,仿佛滑行了过来,车子刚停稳,他的手已经稳稳地伸了出来,往那儿一架,充当了扶手。
“李监造,您慢着,慢着……”
李鱼腰杆儿一挺,跳了下去,没用他扶,笑吟吟望他一眼道:“你倒来的早。”
包继业点头哈腰地道:“应该的,应该的。”
他往车上看了一眼,道:“杨大梁没有同车来么。”
李鱼道:“杨大梁是个存不住事儿的人,这不,昨天与李秋官聊了一下,连夜就赶了工。早上起来,他还在睡,我没叫他。反正建在拆之后,咱们先去安排一下拆灵台的事情。”
“好好好,一切听您安排。”
包继业一边说,一边走,心里盘算:“李鱼这是明显掌控着西市啊。第五大梁是我西市两大财神之一,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