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降落下来:“它垮了,那时,该怎么办呢?”
李承乾猛然退了一步,但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愤怒,马上让他刚刚微坍的肩膀又挺了起来:“他威胁我!他居然敢威胁我!”
这个认知让李承乾无比愤怒,他怒喝道:“如何让它保证质量,那是你的事!孤所要求的,只有一样,三月三日前,你,必须、一定,把它给孤建好!能完成,你就干!完不干,你滚蛋!”
“臣是陛下钦定的监造,不敢渎职,亦不敢辞职!太子可以说与皇帝陛下知道,下旨免了臣的职,臣就滚蛋!”
四下里的军人、工匠,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一句“有种!”要不是忌讳着那面皮都发了紫的人是当今太子,早就脱口而出了。
李鱼这句话的确是很带种,虽然……要打点折扣。因为在旁人眼中,这位是未来的皇帝,而李鱼很清楚,这货成不了皇帝。但李鱼根本记不清他是哪一年失去太子之位的,而在此之前,他始终是储君。
一个储君,要收拾他一个七品小官,还是很容易的。
所以,能说出这样一番铿锵有力、针锋相对的话来,李鱼的确是勇气可嘉。
站在坡下的包继业心道:“要完!本以为可以抱上一棵参天大树了,没成想,这树要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