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此时已作道服打扮,看起来倒也多了几分飘逸之气,只是胡子剪断了一截。
李承乾一见李元则,便是一怔,道:“皇叔怎么把胡子剪了?”
李元则悠然道:“昨日炼丹,没掌握好火候,把胡子燎了,只好剪断一些。”
李承乾摇头苦笑:“真是令人想像不到,皇叔你这性儿转的太快,几乎是一夜之间,仿佛就变了个人似的,你居然会一心向道,着实令人难以置信。”
李元则已经不能人道,这种事儿如何说得出口,只好干笑两声道:“呵呵,女人嘛,勘不破时,时时浸淫此道,以为世间之乐,莫过于此,及至大彻大悟,转念再想,原来如此!不过如此!无量福寿天尊,还是天人大道,令人向往啊。”
李承乾吁了口气,道:“得了吧,我可到不了皇叔你那境界。”
李承乾指了指座位,让亦步亦趋而来的称心一旁坐下,对李元则道:“皇叔今日里来,有何见教啊?”
李元则一听,顿时眉头一蹙,忧忡忡一叹,道:“实不相瞒,叔父我练丹,消耗太也实在太太了些,叔父入了道,才晓得练丹之消耗,实比寻花问柳还要烧钱。最近手头拮据的很,太子可否周济一二啊?”
“借钱?”
李承乾苦笑一声,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