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旁边还有人给他撑着伞,在三四名长随的簇拥下快步穿过雨幕,登上台阶,用力跺了跺官靴,便有人抢前一步,给他除去蓑衣,露出三品大员的朝服,在一群人前呼后拥之下,穿过过堂,径奔二堂。
李鱼等人坐在班房内眼巴巴地看着,晓得是这大理寺的正印官来了。
但这大理寺卿并不马上审问他们,似乎全然忘了。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四名衙役来换班,原来的四名衙役便懒洋洋地离去。
后进二堂上,不一会儿功夫,四名换下岗来的衙役便出现在正品茗的大理寺卿周鸿面前。
周鸿换了身舒适的常服,仍然抿着茶,也没看他们。
四人便上前来,一一说起了王超、李卧蚕、陈杰、李鱼、包继业被捕后的情形。
“廷尉,那卖主陈杰自被送进班房,便一言不发,两眼直勾勾的只是望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与其他人并不言语。”
“廷尉,掮客李卧蚕自被送至班房,就长吁短叹,垂头丧气,不时还要抽泣几声,与陈杰并言语。”
“廷尉,那灵台监护王超一进班房,便大骂李卧蚕,若非小人制止,还要上前殴斗。”
周鸿捻须听着,微微冷笑,忽地目光一闪,问道:“还有么?”
“廷尉,那个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