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有道从伞摊后抬起头,笑容依旧和煦,但目光锐利如刀:“另外,想办法查一查李泰的田庄、封地、府邸,看看有没有可能渗透进去,如果在这个告举的大功臣府上,居然查到了隐匿下来不曾上缴的灵台器物,那么……”
“属下明白!”
说话的是个行脚商人打扮的中年人,满面沧桑,衣着蔽旧,他摸出一吊大钱,小心翼翼地接过苏有道递过的油纸伞,往肋下一挟,向苏有道点点头,慢慢走开了,目光谨慎地逡巡着,直到确认无人跟踪,这才加快了脚步。
……
“还是那句话,不能直接咬太子!”
魏王的尚书老师绞尽脑汁思想良久,徐徐吐出这么一句。
“小王明白!如果直接攀咬太子,那小王就算赢了,也是输定了。就算父皇罢黜了太子,也不会接受一个把刀刺向自己兄弟的儿子来继任其位。”
礼部尚书王珪欣慰点头:“王爷想得通澈,就是这个道理。咬死太子家令陈杰,方法最简单,但却很容易暴露王爷的真正目的。那样的话,王爷纵然赢了,也是输了,凭白地给他人做了嫁衣。”
给事中刘洎道:“所以,咬住李鱼最合适。监造王超已然入案,太子家令难辞其咎。太子一概不知情?不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