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纥干承基虽然一向目中无人,但是对侯君集还是有些敬意的,毕竟他在军中为将时,侯君集就已是令他仰望的存在,对这位同在军队系统的上司前辈,纥干承基还是保持着敬意的,不敢直呼其名,而是敬称大将军。
李承乾一屁股坐下,沮丧地摆摆手道:“侯君集以为,在鹳雀楼对面部署床弩的难度比奇袭皇宫还要难上十倍。他让孤马上取消蒲州那边的行动,既然孤已决心动手,他可以马上开始部署,等父皇回宫便予行动。”
纥干承基一听大为不满,辩解道:“攒射鹳雀楼有何不妥?再说到时候还有我在楼下等着补刀,此计天衣无缝,一定成功的。”
“成功个屁!”
苏有道一个满腹经纶的人,都忍不住爆起了粗口。不过他已经懒得同这粗人理论了,只骂了一句,就又转向太子,道:“侯将军之计,是万不得已时的最后手段,如今尚不是山穷水尽之境,不可冒险用之。”
苏有道说罢,把他此去齐州的目的和结果对太子说了一遍,又把他的分析一讲,太子又惊又喜,道:“不错!还是先生老成持重!”
老实说,李承乾的魄力较之秦王当年,差得可不只以里计许,能做出造他爹的反这种决定,他也是忐忑不已。如今有了更巧妙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