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细务的调动流程、监管程序也是毫未提及,纸上谈兵,难免就会闹出常识性的笑话。
“这码头不小嘛!”
到了灞上,李鱼看到那个大码头,舒了口气,吩咐军士:“陛下征讨叛逆,是为了天下的安定。这码头既这般大,我们的军船占据上半段码头就足够使用了,中间设卡,下半部码头交予民船使用吧,免得扰民。”
那小校听了,迟疑道:“李总管,我们的军船的确用不了整个码头,可……平叛事大,万一有所……”
李鱼一笑,道:“放心!齐王,成不了事。我们若是如临大敌的,百姓们看在眼中,难免人心惶惶。该谨慎小心处,我们要用心,但若草木皆兵,那就是吓自己了。”
小校这才拱手道:“是!”
说罢,那小校就匆匆走开,赶去通知那些慢吞吞地正要从码头移开的民船。
李鱼负手站在河边,眺望河水滚滚而去的方向,神色恬淡,颇有大将风度。
他不担心,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在他的记忆中,压根儿就没有齐王这么个人的一点印象,所以他敢断定,这个人的谋反,应该在历史上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很快就能平息。
那个齐王啊,大抵还不如明朝正德年间的宁王,宁王之反,已然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