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落水啦。”
旷老三大叫一声,扯过一条缆绳,往腰前一缠,纵身向前一跃,杨千叶言也抓着舱门,出现在门口。
其他几名辛家水手扑上前来抓住缆绳,七手八脚地往上扯,片刻之后,旷老三落汤鸡一般被扯了上来,抹一把脸上的河水,急促地喘息着:“没找到!”
旷老大道:“雀儿水性极好,应该没事!”
话虽这样说,大抵也是自我安慰,因为雀儿水性虽好,也曾畅游黄河,但那段水域的水情,实在不比此处险恶。
杨千叶抢步上前,脚下立定千斤坠,手已稳稳地抓住了船舷,向外望去。
此时的黄河水,还远不及后世混浊,只是这两天刚刚暴雨之后,水情比平时混浊,浊浪滚滚,水面上并无人影。
“姑娘,小心!”
墨白焰及时扑到杨千叶身旁,将一条缆绳递给她。
杨千叶不敢托大,将缆绳在纤腰上缠了几圈,打了个结儿,往水中一望,蹙眉道:“雀儿水性那么好,怎还翻下船去了?”
旷老三道:“那个罗员外落水了,雀儿去救他……”
杨千叶瞟了他一眼,道:“不是说是那罗员外纠缠雀儿,雀儿并不喜欢那人么?”
旷老三道:“是啊!雀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