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久,御书房中李世民才把朱笔轻轻搁下,望着前方虚无处,怔忡半晌,忽然轻声道:“你常在宫外,应当知道许多朕不知道的事。”
李世民说到这里,忽然转身,看向李鱼:“你告诉朕,如果青雀有朝一日成为天子,可会对其兄弟不利?”
“不能表态!得学李靖、李绩,人家不说话,可是被誉为托孤重臣呢。”
李鱼马上决定,向前辈学习,于是立即单膝跪地,垂首道:“臣不敢妄议皇子。”
李世民和颜悦色地道:“朕赦你无罪,只管说来!”
“臣惶恐,诸皇子皆天皇贵胄,岂是微臣可以非议的。”
“诶!朕只私下问……”
李鱼把头又顿了顿,一副打死都不说的德性。
李世民沉默半晌,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道:“朕明白了!”
咦?我连个屁都没放,你明白什么了?
李鱼好奇地抬了下头,想问又不敢,赶紧又低下了。
李世民摆摆手,道:“朕想静静!”
皇帝的声音,透着疲惫与萧索,李鱼一时也无暇思索他为何突然兴致颇低,连忙顿首起身,悄悄退了出去。一时之间,还未想明白,因为他的打死都不说,已经把那只挥舞着毛笔拼命搏文名的李青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