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儿子觉得,在京城其实无所事事,早些就藩,只要父皇派一位稳重的长史,也未必就不能打理好地方。儿子早些就藩,对地方也能多些了解,深知民间疾苦的话,才不至于……”
“好了!”
李世民心情正不好,不耐烦地打断了儿子的话,冷冷地盯着他:“雉奴,你一向不擅撒谎,心中一旦有所隐瞒,说话的时候眼神儿就会飘忽不定。究竟有什么事瞒着为父,嗯?”
李治吓了一跳,卟嗵一下跪下了,惶然道:“儿……儿……,父亲恕罪,儿子只是……”
“你慢慢说,我是你的父亲,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李世民有些恼火地看着儿子,李治咽了口唾沫,讷讷地道:“儿子和汉王叔一向关系不错,两家时有来往。谁料……汉王叔居然图谋不轨,儿子很惶恐,担心……担心……”
李世民怒了,“啪”地一拍桌子,喝道:“混账!李元昌是你的叔父,年岁并不太大,与你的王府又毗邻,两家时有来往又怎么了?同为皇室宗亲,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他图谋不轨,为父自然治他的罪,与你何干?还是说,你对他的奸谋有所参与,嗯?”
“没有!没有!儿子绝对没有!”
李治连连摆手,唬得小脸儿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