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摆摆手,也不多说,大步流星直奔花厅。
平素一家人都在那里活动的,久不相见,李鱼真的是归心似箭了。
但很快,他就“中了一箭。”
花厅中只有三个人,陈飞扬、狗头儿,还有……一只小团子。
正是冬天,虽说花厅中很暖和,可那小家伙仍然穿得很厚,圆滚滚的像个小团子。
小团子正撅着屁股在榻上扭呀扭地爬,陈飞扬带了个虎头帽,蹲在榻前摇头尾巴晃的,而狗头儿,则四膝着地,跪在榻角儿上,冲着小团子汪汪地扮小狗。
这是我儿子吧?
应该是我儿子吧?
李鱼想抱抱儿子,可惜小团子根本已忘了他是谁,哇地一声哭出来,李鱼这个当爹的只好把他默默地交回狗头儿的手里。
“呃……为什么你们俩在?作作呢?”
“去逛西市了。”
“我娘呢?”
“去逛西市了?”
“吉祥呢?”
“去逛西市了。”
“呵呵,不会是家里的女人都去逛西市了吧?”
“是啊,都去了啊。作作夫人娘家新运了一批皮货来,老夫人和诸位夫人都去选皮裘了。”
“她们平时也常去西市逛呢,每次都买好多东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