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此时也完全不知道自已的殿下如今也在基县。
此时,旷雀儿已经有些显怀了,坐久了也觉腰酸。听到丈夫招呼一声,扶着腰出了内房一看,就见罗霸道提了两尾鲜鱼回来,笑呵呵地道:“刚去海子里捕了两尾肥鱼,一会儿给你炖汤喝。”
他从缸里舀了瓢水净了手,便去扶了妻子,二人到廊下晒阳光。
旷雀儿问了问镇上如今情形,瞟了他一眼,试探地问道:“夫君与纥干承基,算得上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若论本领,更是不下于他。如今他贵为岷州一州将帅,夫君就没有什么想法么?”
罗霸道摇摇头,柔声道:“打打杀杀、争强好胜的事儿,我从小做到大,柴此时想想,殊为可笑,争来争去的,便是到了手,又能如何?尤其是罗克敌,一夜间轰轰烈烈,生死不知。呵,现在想起来我与他当初的争夺……实在可笑。”
他握住旷雀儿柔软的小手,那小手原本因为掌握刀剑,掌中是有茧子的,而今手掌日益柔软,那茧子不细摸已经快感觉不出了。
罗霸道深情地道:“我现在只想伴着你,伴着我们的孩子,一家人圆圆满满,那就是最好的。等咱们有了儿子啊,把你和我的一身本事都传给他,他要是不喜欢这平平淡淡的日子,叫他小子自已靠双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