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
彻底乱了,
整个老街北,
打成了一锅粥。
“我入地狱时,
将走上白骨铺就的小路;
我入地狱时,
将采摘最美艳的彼岸花;”
看着眼前这癫狂的一幕,
梁川笑得很开心,
他轻声地吟诵着,仿佛是这出疯狂惨烈闹剧的旁白君,
给这一场血腥味几乎可以浓郁得滴出来的舞台剧做着配音。
指尖,还在舞动,
旋律,还在倾泻,
还没结束,
还不能停。
白猫身上已经浸润出了鲜血,慢慢地染红了它那纯白的毛发,但是白猫却毅然地站在那里,站在梁川的身边。
梁川的眼眶,已经看不见眼眸,深深地凹陷下去,整个人,也变得有些形容枯槁,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其吹倒一样。
但他眼窝子深处的血光,
却一直荡漾着,
不够,
还不够,
真的,
还不够!
“我入地狱时,
将喝上最浑浊的黄泉水;
我入地狱时,
将穿梭无尽诅咒;
我入地狱时,
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