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变了?”周泽问道。
白莺莺摇摇头。
“尸癫疯?”周泽又问道。
白莺莺马上又摇摇头。
她也不敢把自己刚刚偷偷脑补的画面说出来,不然等老板身体恢复了肯定会插死自己。
嗯,
用指甲插。
周泽觉得自己这个女仆大早上地好像神经搭错线一样,又道:
“叫两声听听。”
“嘤嘤嘤。”
哦,正常了。
慢慢扶着楼梯下楼,周泽有种找回了小时候学走路时的成就感,说实话,那种喝酒断片儿的感觉周泽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爽是暂时的,是瞬间的,然后就是超长时间的无力和颓废。
就跟吃多了那玩意儿当天晚上在床上雄纠纠气昂昂一夜七次郎,
结果第二天腰膝酸软腿无力甚至可能直接马上风一样。
老道已经起来了,他不管睡得多晚,起得都很早,他有着固定的作息时间,早上还会打一套拳。
作为一个志向于关爱失足妇女活动的热心肠老道,
他很懂得保护自己身体素质的重要。
周泽下来时,老道已经打好拳了,正在和小猴子凑在一起说着话。
老道手里捧着一些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