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现在我都记得人肉烤熟了的味道,害得我之后十年都没敢吃肉,当然了,那时候想吃肉也没那么容易。
这是朱厚全,这是………………”
老头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个名字,包括这些人牺牲在哪里,当时和他在一个班或者在一个连等等,他都说得很详细,这意味着对于这些死去战友的信息,他一直牢记在心底,一直都没有忘记。
而周泽坐在床边,
不住地点头,
有些尴尬,自己现在身上有伤,起不来。
其实,周泽算是看出来了,老头看不见的,他看不见这个房间里,其实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
大家或坐在地上,或靠在墙壁上,或坐在摆放贡品的桌子边,或掏耳朵,或在看着什么书,或在打着瞌睡。
每当老头介绍到一个人的名字时,
那个人会抬起头,对着周泽看一眼,憨厚地笑一笑,算是见过了,也算是认识了。
周泽也回应一个笑容,点点头。
老头介绍完了,嗓子似乎都有些哑了,拿起桌上的黄酒,又喝了一口。
“痛快,怎么样,后生,被吓到了没有?
我跟你说啊,就咱这个阵仗,就算是鬼差,他也不敢进这个门!”
“…………”周